第102章 狼狈为奸
第102章 狼狈为奸
“所以这事儿是你和姓孔的两个人干的？你堂堂一个海关总长竟然成了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商人的鞍前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老哥哥？”听他避重就轻得说完，郑云卿也不戳破他，直接嘲讽了他一句。
果见周炳瀚这个老匹夫涨红一张老脸，显然已是羞愤至极。不过他始终没把姜巽风供出来，看来他对这个南方军军长还心存期待。
郑云卿两手往膝盖上一杵，对周炳瀚说道：“好了，既然老哥哥这么有诚意，那小弟也给老哥哥交了底儿，只要老哥哥没有糊弄小弟，茹昕姑娘我一定为老哥哥照顾好了，行吧？”
“悟真老弟不但是京城防卫队大队长，还是郑家军少帅，可是心系天下安稳大事的人，这...照顾姑娘的事还是不要劳烦悟真老弟了吧？”周炳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一贯谨慎的心理告诉他，人还是拿在自己手里更安全。
可是郑云卿的嘴角一耷拉，既有听到“悟真”俩字的不喜，又有被周炳瀚弄的不耐烦的燥郁，他往椅子后背一靠，下巴轻扬，视线从下眼睑直直射向周炳瀚，眼神阴翳，“周总长这是不相信郑某了？那要不要郑某亲自将茹昕姑娘送到府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那就有劳郑队长照顾了。”周炳瀚慌乱得摆手，而后抹掉一把冷汗。
这人气势恢宏得来，蔫头巴脑得走，可是让郑云卿出了一口恶气。
云都和严雪镜坐在客厅里，听郑云卿说戏似的说完这一段，三人都朗声一笑。
“云青霜给出的消息不假，不过周炳瀚这个老匹夫留了一手，就是不说出姜巽风跟他们是一伙儿的。”郑云卿为此耿耿于怀。
严雪镜点点头，分析周炳瀚的心理，“周炳瀚这人之所以能坐到海关总长这个位置可见也是个精明的，栽赃陷害之事一旦败露定然要追查到底。姓孔的和姓姜的这两人，他推出一个人定罪就可以了。既可以给你一个交代，又能不开罪姜巽风。”
郑云卿冷哼，“他想得倒美，到时候我把孔老头抓起来严加审问，就不怕他不顾惜性命咬出姜巽风来！”
两人就此事讨论，云都在一旁倾听，没似往常那样提出见解。严雪镜拽住她的手捏捏她的掌心，“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郑云卿跟着看过来。
云都凝神看了严雪镜一会儿，摇摇头，“也许是我想多了，一直以来姜巽风这人总是棋高一着，每次我们这边有一点进展，他那边就想好对策化解，我就担心...”
“别担心，这次我速战速决，已经派人去了东市，很快那边就会搜集证据，当时候我亲自带人去孔家拿人，绝不会让他逃脱了。”郑云卿拍胸口保证。
严雪镜也安抚她，“姓孔的那人惯会投机倒把，现在攸关性命，咱们只要许诺他供出姜巽风就饶他性命，他肯定会知无不言的把一切都交代了的。”
“但愿如此。”云都点点头。
然而，事情还真如她担心的那样。
姜巽风看透了孔老爷的本质，圣诞舞会第二天，他发帖子邀约孔老爷见面。
两人在酒楼把酒言欢，孔老爷本想带孔涵芝一起去，怎奈孔涵芝坚决不答应，“你没看见昨天姜军长带着太太出席的吗？人家都已经娶妻了，你叫我去，是要我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姨太太吗？”
“姨太太怎么了？郑云卿府里那么多姨太太你知道都什么来头吗？任何一个拿出来出身都不知比你高几倍，人家怎么就巴巴儿得去给人做姨太太了？只要你有本事，姨太太也能过出大太太的活法儿来！”孔老爷立着两颗水泡眼指手画脚，“你不愿去就不去，今儿开始你哪儿都别去，给我在屋里呆着！”
孔老爷给自己最看好的二姨太下命令，叫人把孔涵芝关在屋里不准出门，任凭孔涵芝怎么摔打就是不放她出来。
到了酒楼，姜巽风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孔老爷极是恭维，几句话过后就开始询问孔涵芝，“怎的今日孔小姐未能同来，我这边还特意准备了礼物献给小姐呢？”
他做出惆怅姿态往旁边一笔画，副官袁兆明心领神会得把一个锦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串南洋珍珠串起来的项链，珍珠个个饱满圆润，孔老爷就是做这一行的，一看就知道是极珍贵之物。
他略激动得两手搓在一起，两只水泡眼挣得不能再开了，看看项链看看姜巽风，就想从他面上看出几分意思。
姜巽风对着他拱手一礼，“不瞒您说，小侄对孔小姐早就一见倾心。实在是令千金天人之姿而巽风自认俗人一个，不敢贪念。只是近日，孔小姐的身姿时不时出现在眼前，小侄食不知味，寝不安眠，这才厚着脸皮想跟伯父您开这个口，不知伯父肯否成全小侄的一片痴心？”
他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道出来意，孔老爷激动得就跟天上掉金子似的，“这...这...姜军长厚爱孔某哪敢不从的，小女能得军长青睐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是尊夫人...”
这里不能不提一下那位军长夫人，孔老爷也好弄明白今后自己女儿在姜公馆的地位。
姜巽风目的达成，定心丸随便给，“这个岳父大人放心，我这位太太其实还是个未婚妻，只因从小家父给定的亲，不能悔婚，所以才...”
后面的话任君猜测，姜巽风只要露出一丁点儿的不情不愿就能让孔老爷欣喜若狂了。
什么？未婚妻？姜家老爷子给定的？那就是说姜巽风他本人是不喜欢的，那自己女儿是不是就能成为他的心头爱？
孔老爷简直要被自己听到的消息乐坏了，他掩饰性得漱漱嗓子，压抑激动的情绪，对着姜巽风频频点头，“好好好，只要我女儿不会受任何委屈，姜军长的为人孔某还是信得过的，定然会珍爱小女的。我女儿那边你也放心，她其实对军长你也是情有独钟，只是姑娘家矜持说不出爱慕的话罢了。”
“所以这事儿是你和姓孔的两个人干的？你堂堂一个海关总长竟然成了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商人的鞍前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老哥哥？”听他避重就轻得说完，郑云卿也不戳破他，直接嘲讽了他一句。
果见周炳瀚这个老匹夫涨红一张老脸，显然已是羞愤至极。不过他始终没把姜巽风供出来，看来他对这个南方军军长还心存期待。
郑云卿两手往膝盖上一杵，对周炳瀚说道：“好了，既然老哥哥这么有诚意，那小弟也给老哥哥交了底儿，只要老哥哥没有糊弄小弟，茹昕姑娘我一定为老哥哥照顾好了，行吧？”
“悟真老弟不但是京城防卫队大队长，还是郑家军少帅，可是心系天下安稳大事的人，这...照顾姑娘的事还是不要劳烦悟真老弟了吧？”周炳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一贯谨慎的心理告诉他，人还是拿在自己手里更安全。
可是郑云卿的嘴角一耷拉，既有听到“悟真”俩字的不喜，又有被周炳瀚弄的不耐烦的燥郁，他往椅子后背一靠，下巴轻扬，视线从下眼睑直直射向周炳瀚，眼神阴翳，“周总长这是不相信郑某了？那要不要郑某亲自将茹昕姑娘送到府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那就有劳郑队长照顾了。”周炳瀚慌乱得摆手，而后抹掉一把冷汗。
这人气势恢宏得来，蔫头巴脑得走，可是让郑云卿出了一口恶气。
云都和严雪镜坐在客厅里，听郑云卿说戏似的说完这一段，三人都朗声一笑。
“云青霜给出的消息不假，不过周炳瀚这个老匹夫留了一手，就是不说出姜巽风跟他们是一伙儿的。”郑云卿为此耿耿于怀。
严雪镜点点头，分析周炳瀚的心理，“周炳瀚这人之所以能坐到海关总长这个位置可见也是个精明的，栽赃陷害之事一旦败露定然要追查到底。姓孔的和姓姜的这两人，他推出一个人定罪就可以了。既可以给你一个交代，又能不开罪姜巽风。”
郑云卿冷哼，“他想得倒美，到时候我把孔老头抓起来严加审问，就不怕他不顾惜性命咬出姜巽风来！”
两人就此事讨论，云都在一旁倾听，没似往常那样提出见解。严雪镜拽住她的手捏捏她的掌心，“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郑云卿跟着看过来。
云都凝神看了严雪镜一会儿，摇摇头，“也许是我想多了，一直以来姜巽风这人总是棋高一着，每次我们这边有一点进展，他那边就想好对策化解，我就担心...”
“别担心，这次我速战速决，已经派人去了东市，很快那边就会搜集证据，当时候我亲自带人去孔家拿人，绝不会让他逃脱了。”郑云卿拍胸口保证。
严雪镜也安抚她，“姓孔的那人惯会投机倒把，现在攸关性命，咱们只要许诺他供出姜巽风就饶他性命，他肯定会知无不言的把一切都交代了的。”
“但愿如此。”云都点点头。
然而，事情还真如她担心的那样。
姜巽风看透了孔老爷的本质，圣诞舞会第二天，他发帖子邀约孔老爷见面。
两人在酒楼把酒言欢，孔老爷本想带孔涵芝一起去，怎奈孔涵芝坚决不答应，“你没看见昨天姜军长带着太太出席的吗？人家都已经娶妻了，你叫我去，是要我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姨太太吗？”
“姨太太怎么了？郑云卿府里那么多姨太太你知道都什么来头吗？任何一个拿出来出身都不知比你高几倍，人家怎么就巴巴儿得去给人做姨太太了？只要你有本事，姨太太也能过出大太太的活法儿来！”孔老爷立着两颗水泡眼指手画脚，“你不愿去就不去，今儿开始你哪儿都别去，给我在屋里呆着！”
孔老爷给自己最看好的二姨太下命令，叫人把孔涵芝关在屋里不准出门，任凭孔涵芝怎么摔打就是不放她出来。
到了酒楼，姜巽风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孔老爷极是恭维，几句话过后就开始询问孔涵芝，“怎的今日孔小姐未能同来，我这边还特意准备了礼物献给小姐呢？”
他做出惆怅姿态往旁边一笔画，副官袁兆明心领神会得把一个锦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串南洋珍珠串起来的项链，珍珠个个饱满圆润，孔老爷就是做这一行的，一看就知道是极珍贵之物。
他略激动得两手搓在一起，两只水泡眼挣得不能再开了，看看项链看看姜巽风，就想从他面上看出几分意思。
姜巽风对着他拱手一礼，“不瞒您说，小侄对孔小姐早就一见倾心。实在是令千金天人之姿而巽风自认俗人一个，不敢贪念。只是近日，孔小姐的身姿时不时出现在眼前，小侄食不知味，寝不安眠，这才厚着脸皮想跟伯父您开这个口，不知伯父肯否成全小侄的一片痴心？”
他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道出来意，孔老爷激动得就跟天上掉金子似的，“这...这...姜军长厚爱孔某哪敢不从的，小女能得军长青睐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是尊夫人...”
这里不能不提一下那位军长夫人，孔老爷也好弄明白今后自己女儿在姜公馆的地位。
姜巽风目的达成，定心丸随便给，“这个岳父大人放心，我这位太太其实还是个未婚妻，只因从小家父给定的亲，不能悔婚，所以才...”
后面的话任君猜测，姜巽风只要露出一丁点儿的不情不愿就能让孔老爷欣喜若狂了。
什么？未婚妻？姜家老爷子给定的？那就是说姜巽风他本人是不喜欢的，那自己女儿是不是就能成为他的心头爱？
孔老爷简直要被自己听到的消息乐坏了，他掩饰性得漱漱嗓子，压抑激动的情绪，对着姜巽风频频点头，“好好好，只要我女儿不会受任何委屈，姜军长的为人孔某还是信得过的，定然会珍爱小女的。我女儿那边你也放心，她其实对军长你也是情有独钟，只是姑娘家矜持说不出爱慕的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