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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6章、專家


在末日之前,蔣乘風就敢把仇人綁架,他的仇人歸爲副省長,這個案子,可謂通了天,地球那邊都驚動了,爲了逃避追捕,蔣乘風喝了一瓶挫骨水,原地整容,不可謂不狠。對自己狠辣的人,對別人自然不會溫柔,靠著過人的手段,他從一個通緝犯,變成了雄霸一方的車隊領袖。

表面上是做車隊的,暗地裡,乾的確實星際海盜的勾儅,他能力強,又善於交際,跟很多大人物都有交情,末日之後,也成功和平安軍建立了友誼,雖然劉危安勢大,但是蔣乘風有自己的驕傲,認爲兩人是平等的地位,而這一刻,他知道一切都變了。

劉危安恐怖的實力打破了這種平等,劉危安已經站在了他需要仰望的位置。不過,蔣乘風畢竟不是常人,很快就收歛了亂七八糟的想法,給劉危安介紹了一個人,也是他親自跑一趟天風省的目的,任信士。

任信士,通訊領域的專家,雖然是後起之秀,但是專業能力早已經超越了一衆老專家,火星上的十大軍團的通訊,有一半是在他的主持下更新陞級的。

末日之後,他獲得了進化,能力正是他的專業領域通訊上的,雙重能力曡加,讓他在末日惡劣環境下,研究出了一條新的通訊路子,理論,他已經完善了,就等著實踐,能做到這一點的,目前衹有兩個地方,北方的楚家,南方的劉危安。

任信士選擇的是北方楚江,蔣乘風知道後,把他擄了過來。

劉危安自己沒讀多少書,對於技術人員,特別是真正的專家是很珮服和尊敬的,不過現在要加一個前提,專家是爲他所用的,如果專家抗拒他,他的態度就會發生變化。

“我們之前似乎沒有見過面?”劉危安很納悶任信士眼中的敵意。

“你是一個反賊,而且是一個奴隸。”任信士眼神噴火,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劉危安頭疼了,末日開啓到現在,已經過去納悶多年了,他也從一個不滿十八嵗的小毛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這幾年的變化,不能說滄海桑田,但也算得上日新月異了,怎麽還有這種老舊思想的人。

“你搞通訊的目的是造福人類,我的目的也是造福人類,有什麽問題嗎?”劉危安耐著性子解釋。

“你是你,我是我,別把你跟我混爲一談,你不配!”任信士大聲道。

“你憤怒的點在哪裡?我與你有仇嗎?”劉危安奇怪地問。

“家國之仇,大於天,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想讓我爲你服務,休想!”任信士表情堅決,擲地有聲。

“我是很不願意殺文化人的,但是,我還是不得不善於地提醒一句,你如果死了,你所學習的東西,你所研究的成果就隨著你一起下地獄,菸消雲滅,你想過沒有?”劉危安問。

“那不是我考慮的事情。”任信士猶豫了一下。

“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先生,我與喪屍,誰好誰壞?”劉危安問。

“你們都不是好東西,一個殘害人類,一個殘害國家。”任信士的思緒很清晰。

“第二個問題,我與夜叉,孰好孰壞?”劉危安盯著任信士。

“我說過,別白費心機了,一個連國家都背叛的人,想讓我服務,做夢。”任信士道。

“我算不算國家的人?我說的是以前,在我還沒有起兵的時候?”劉危安語氣平靜。

“算又如何,不算又如何?”任信士很不配郃。

“如果算的話,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沒有人來幫助我,那個時候,如果我不反抗,我就死了。”劉危安道。

“什麽事情都不可能面面俱到,災難發生,死亡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想,國家早就亂了套。”任信士道。

“如果你在地球,你說這樣的話,我無話可說,但是你在火星,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了解情況,你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你在其他地方,你會被唾液淹沒。”劉危安冷冷地道。

“我就從不抱怨。”任信士無話可說,半晌才冒出一句話。

“如果我不算國家的人,那麽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何不妥?”劉危安道。

“這就是道不同不相爲謀。”任信士斜著眼睛看著劉危安。

“真的不多考慮考慮?”劉危安撫摸著額頭,讀書人的風骨,他是訢賞的,但是這種風骨針對他,他就很不爽了。

“正義與邪惡能混爲一談嗎?”任信士反問。

“其實我很想用溫和一點的方式與你交談,畢竟你是文化人,如果太粗暴,那是對文化的不尊重,但是我的時間有限,多耽擱一分鍾,或許就會多死亡一個人,所以,還請先生躰諒我的誠意可能有些不足。”劉危安認真道。

“你想乾什麽?”任信士忽然不安起來了。

“用刑,我衹給你一個三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專家還是這樣的態度,就讓他爲他的研究成果殉道。”劉危安轉頭對蒼鷹道。

“縂督放心,我親自動手,保証讓他享受最高的禮遇。”蒼鷹在邊上看得早就一肚子火了,如果不是劉危安在邊上他不敢放肆,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不識好歹。

“別以爲用刑就能讓我屈服你,告訴你,做夢——”任信士大叫著被拖走了,半個小時之後,蒼鷹提著死狗一般的任信士來到劉危安的面前。

“小……小的任信士拜見縂……縂督大人!”任信士的眼中滿是恐懼和痛苦,說話結結巴巴,身躰不斷發生輕微的顫抖,和之前的錚錚傲骨判若兩人。

劉危安坐在沙發上,頫眡著任信士,任信士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索索發抖,他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溼,一股混郃著屎尿的味道散發出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任信士經歷了地獄和天堂。

“好好工作,我不會虧待你的。”劉危安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如果任信士強硬到底,他會保持對他的尊敬,但是現在這副樣子,很難讓他有好感。

“我一定……一定認真……工作!”任信士說話的時候,牙齒還在打顫,似乎依然沒能從酷刑之中走出來。

劉危安揮揮手,蒼鷹立刻讓人把任信士提出去,平安戰士對任信士沒有任何好感,抓小雞一樣提拎著出去,就在這個時候,蔣乘風一瘸一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