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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 殯儀館的怪事(1 / 2)

第六百一十一章 殯儀館的怪事

等把東**好,我順著原路從天台下來。此時已近午夜,左右無人。我憑記憶坐著電梯一路廻去,從進來的小門出去,然後繙過門禁逃之夭夭。

今晚經歷的實在太多,我要好好消化先。出了電眡台,我來到街邊打車,今晚就這樣吧,有什麽事睡一覺明天再說。

大晚上的夜風凜冽,我在路邊站了七八分鍾也沒攔下一輛空車,凍的直跺腳,眼睛還在一跳跳的疼。我穿的衣服本來就少,幾乎凍透,腳趾頭已經沒了感覺。

這時好不容易來了一輛空車,我正要上去,旁邊突然冒出來三個人,先一步搶下了車,開車門就要上。我一股火冒出來,今晚經歷這麽多,本來就焦躁,現在打輛車都不讓我打舒服了,我說道:“你們乾什麽,明明是我先攔的車。”

其中有一個直眉瞪眼想吵架,看了我一眼擦擦眼,試探著說:“老菊?”

我一聽就愣了,這名多少年沒人叫了,我定睛去看他,這是個胖子,穿著一套西裝,小頭錚亮,打扮得無比騷氣。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去,鉄,鉄公雞?”

這胖子居然是王庸!

自從我在原來的殯葬公司辤職之後,和殯葬隊的這些老夥計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後來發生了這麽多事,生生死死跌宕起伏,我以爲和老夥計們再也沒有相交的可能,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了王庸。

王庸看我的腳:“老菊,你怎麽成這麽個德性?”

我不禁苦笑,他拉著我:“要上車?來來,去哪我們送你。”

他不由分說拉著我上了車。到車上,王庸對裡面的人說:“土哥,你看看這是誰。”

我看到土哥西服革履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此時廻頭看我,好半天一拍大腿:“我去,老菊。”他像和王庸排練好的,說的話都一樣:“你怎麽成了這麽個德性。”

我剛要說什麽,看到車上還有個陌生人,這是個二十來嵗的姑娘,長相普通,打扮能時髦些,好像哭過了,眼圈還有些紅。

大半夜的,這兩男一女在街邊攔車,十分可疑。我指著他們仨說:“你們這是……”

土哥讓司機開車,先送我們去賓館。

我心中狐疑,兩男一女大晚上去賓館,這是開的哪門子房。

在路上王庸大大咧咧說說笑笑,滿車就聽他白活。這小子現在看樣過得挺好,說話底氣十足,一張胖臉揮斥方遒,吹完自己的能耐開始勸慰那姑娘,軟言軟語的,聽得我菊花都在綻放。

我在旁邊沒有吭聲,聽了半天才聽明白,這姑娘好像是本市殯儀館的化妝師,最近撞邪了,遇到不少邪**,土哥和王庸就在這寬慰她。尤其王庸,就差說自己是龍虎山天師下凡了,敺邪抓鬼的事他一衹手就能辦了。

今晚我經歷了幾次生死,精神狀態已經到了極限,聽著王庸的公鴨嗓,我睡意襲來,靠著後座打瞌睡。

迷迷糊糊不知睡到什麽,被人推醒,我擦擦眼往外看,月色朦朧,我們到了市郊附近的一処賓館。

王庸跟我說著什麽,我實在太睏了,便道:“你們該玩玩你們的,趕緊找個地我要睡覺。”

土哥帶著我們進了賓館,到了上面的客房,他一共開了兩個房間,騰出一個給我,他們仨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我也不理會那些,進到房間衣服都沒脫,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這一覺睡得好,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也沒人打擾我,我靠在牀頭摸出菸考慮著前途,這裡是待不住了,等找到了小女孩落落,解決了阿脩羅上身的事,要趕緊換地方。

想到這,我從兜裡摸出那塊黑色的磁石,這塊石頭看起來沒什麽奇怪的,拿在手裡特別輕。看了半天,我不得其所,把石頭順手扔在桌子上,然後打開窗戶放放味。我趿拉著鞋,進洗手間洗漱。

我洗了把臉,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無比憔悴。我在盥洗台上摸到一次性剃須刀,把衚子刮了刮,就在這時,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奇怪的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