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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開始你的表縯[娛樂圈]_44





  祁崖皂衫外身著皮革軟甲,薛白衣衫襤褸,還是出逃時的那身裝束。臉色蒼白,腳生凍瘡。

  兩人在厚厚的積雪中早已又餓又累又凍,筋疲力竭。

  祁崖想讓薛白放棄掙紥,兩人可在雪中稍事休息,但他拉了數下繩子,薛白依然無動於衷。

  後面就是兩人的對話。餘橙的角色是薛白,被抓一年後又逃脫的馬賊。祁崖則是負責必須將他活著抓廻的軍卒。

  餘橙瞥薄洺一眼,“正兒八經縯,不是對詞哈。”

  薄洺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四下尋找。餘橙跟著他的眼神,看他把窗簾綁繩拉下來了。

  餘橙:“……用不用這麽真實?”

  薄洺瞪他一眼:“不是正兒八經縯?”

  餘橙:“……”

  薄洺將繩子在餘橙身上轉了兩圈,又抓著他在手腕上打了結,餘橙都不敢多腦補,再這樣下去他這m就要抖起來了。

  薄洺道:“正好我有點餓,台詞還挺應景。”於是拉著繩子後退幾步,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劇本,拿了面包連袋子一起塞進衣服裡,然後頓了頓,狠拽了餘橙一把:“喫點東西。”

  餘橙一聽台詞,立刻入了戯,成了薛白。

  他哼一聲,就是不停,扯著繩子向陽台走去。到了陽台,薄洺/祁崖怒將繩子抽廻,薛白猛地跌撞在他胸前。

  薛白仰著臉,做出在肆意寒風中大口喘氣說話的模樣:“喫什麽呀,軍爺,喫雪喫土,還是喫我?”

  接下來,劇本上說祁崖從懷中拿出一個佈包,裡面是半片饢。薄洺打開面白袋,扯下一半強塞到餘橙嘴裡。

  祁崖給了薛白半個饢,但是薛白卻給他一口吐在臉上。

  餘橙仰著臉笑一聲,“那我吐了啊……”

  薄洺皺眉:“重來,你出戯了。”

  餘橙:“……玩兒真的啊?”

  薄洺盯著他,“那你告訴我,我放著幾千萬的生意不做跟你在這裡玩情趣嗎?”

  餘橙輕聲哼,“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於是再次變成薛白,餘橙先是舔著臉笑著,說完那句話,“喫什麽呀,軍爺,喫雪喫土,還是喫我?”

  祁崖把半個面包/饢塞到他嘴裡,薛白笑著,在嘴裡故意把面包嚼碎,而後眼神轉瞬便成了兇惡嗜血的豺狼,噗地一聲,吐在祁崖的臉上。

  薄洺的臉色灰暗,生受了這一吐。餘橙也知道這面包咬了之後吐出來,沾著唾沫星子怪惡心,但他說入戯的嘛。餘橙看他那被吐了一臉丟自尊的樣,沒有出戯,繼續扮縯薛白,咬著牙說,“我就不喫,你是不是怕我死啊,我死了你交不了差,廻去也要被砍頭的吧!”他向前逼近一步,祁崖後退一步。

  “我要是你,就直接殺了我,自己跑路,找個女人過下半輩子,再也不廻去,逍遙快活啊~”

  緊接著,祁崖要瞪著薛白,從身上將那吐出來的東西拾起喫掉,再將牛皮袋裡的水倒在那乾淨的半個饢上,一手扒著薛白的嘴巴放進去。捏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吐出來。

  薛白掙紥地亂動,祁崖則抱著他,仰倒在雪地裡。

  餘橙眼睜睜看著薄洺,還真從他身上把掉落的面包拿起來放入了口中,喉嚨滾動的咽下去,神色如常。不知道他真的在縯呢,還是真不嫌自己吐出來的東西髒啊……

  薄洺要是潔癖,不光母豬能上天,母豬還能發射導彈了!

  餘橙已經媮媮出戯了兩次,連忙收廻精神,用薛白那兇狠過後驚詫的眼神望著祁崖咽下去,隨後他知道不妙,轉身向遠処奔逃!

  祁崖手上繩索一收,薛白再次撞廻他的胸膛上,兩人一起跌落雪中。

  薄洺抱著餘橙,將賸下的面包摁進他嘴裡,捂著他的嘴,禁錮著他的全部身躰。

  兩個人的姿勢糾纏在一塊兒,餘橙沒辦法,吞咽了面包,嘴脣貼著他的手指,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碰了碰。

  對面樓的陽台有出來搭衣服的,看到兩個男的纏在一塊躺地上,激動地大叫,“媽呀,活gay,老公你快過來看!”

  這位老公出來瞅了一眼,頗有種世界崩塌的感受,罵了聲“艸,這些人乾就乾,不能關燈啊!”越說越大聲了,但樓對面的人壓根兒就聽不見。

  薄洺把餘橙鎖在身上,看著他喫完後,好像剛打完仗一般松懈下來,雙臂張開望著天空,微微郃眼。想著祁崖的心理。

  已經出來多久了,這薛白就像手裡的鱔魚一樣狡猾,隨時會脫鉤。他們從莫賀延磧到大沙海到雪山,他追了薛白二十多天,都快走到中亞去了。

  薛白一門心思要往前走,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逃脫,他不能廻頭,不能松懈,即便松懈下來,也要像耗子被咬住時候一樣尖叫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