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給你試試口(1 / 2)





  看到崔恪萬分失意地離開,甄珠後知後覺自己做得可能有些過分,甚至想跑過去跟他挑明了說,她衹是太生氣了,不想要他納妾。

  顧及臉面和尊嚴,這樣的話甄珠想想就算,她說不出口。

  踡在牀上,甄珠捂著小腹,心一抽一抽堵得難受。

  四個多月的寶寶已經有了胎動,似乎感覺到母親不安的情緒,在肚子裡蠕動得頻繁。

  甄珠的眼淚落下來,除了孩子,她在他們家一無所有。

  不知躺了多久,門“吱呀”一聲從外面被推開了,甄珠沒廻頭,吸了吸鼻子,吩咐道:“翠丫,把燈熄了,我要睡覺。”

  房中人恍若未聞,不見滅燈,細微的腳步聲響離牀邊越來越近。

  不是翠丫,是崔恪,甄珠面朝牀裡,用手拭了拭臉上的淚痕,她不願崔恪看到自個這副狼狽的樣子。

  崔恪掀開紗帳,安靜地在甄珠身側躺下。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甄珠弓起後背,縮成一團,緊緊地挨著牆壁。

  崔恪的手探過去,抓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臉貼在她纖白的後頸,低聲道:“珠珠,別生氣了,我聽說是母親設宴有給我納人的意思,但這八字沒一撇的事,我一點不知情。你這樣冒然遷怒我,我心裡很不好受。”

  甄珠如此生氣反常,崔恪無奈失落的同時,也去打聽了,原來是母親又想從中插手,往院裡放人。

  兩個女人,哪個都不是好說話的主兒,崔恪夾在中間,深感頭疼,衹能盡力周鏇,多多寬慰甄珠。

  甄珠何嘗不知崔恪無辜,婚後一個多月,他的包容忍讓,甄珠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可一遇到矛盾,她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把崔恪想得很壞、很壞,她的憋悶和委屈無処發泄,就衹能找崔恪,把他氣得跳腳,將他的心意摔在地下。

  她以爲她會痛快。

  實則沒有,反而更傷心了。

  但甄珠不想承認自己錯了,不願因爲他,再被失控的情緒左右。

  崔恪的解釋,她聽明白了,可她還是掙動著甩開他的手。

  崔恪板過甄珠的身子,她低著頭,睫毛盈淚,眼圈和鼻尖紅紅,咬著下脣不吭一聲。

  崔恪的心一下變得很柔軟,或者進房時聽到她聲音裡壓抑的哭腔,心便軟了。

  他用指腹輕輕拭去她眼睫上的淚珠,輕輕聲地說:“珠珠,你這樣任性不領我的情,放在平常,我今晚不會理你,讓你自己在房裡反省。但今天是七夕,我不希望以後每年的七夕節,你想起今日,都是我們倆不愉快的廻憶。”

  他從枕邊拿出方錦匣,打開,是一串晶瑩圓潤的珍珠手鏈,上面還綴有一顆大大的珠子,被雕刻成小豬喫食的形狀,極爲可愛。

  崔恪捉住甄珠的手腕,將珠鏈牢牢地套上去,溫熱的吻落在她額頭。

  他認真地道:“這是今年的七夕禮物,希望你和寶寶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別的,我什麽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