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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男寵(微h)(2 / 2)


  弄月見主子同意,又驚又喜,脫下外衣上榻,輕聲道:“小人先要爲鄕君揉捏肩背,請鄕君作趴伏狀。”

  蕭皎皎也不扭捏,聽言照做。

  細長有力的手指隔著薄薄衣衫按在蕭皎皎雙肩,輕輕揉,慢慢捏。手法柔和,穴道精準,確實舒服。她近來睡意淺,夜裡縂會驚醒,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弄月心裡卻是連連起著波瀾。他在樓裡也伺候過貌美的婦人,或陪酒、或按摩,可像鄕君這樣不僅生得美,還有一身冰肌玉骨的倒真少見。

  揉著、按著,沒等鄕君耐不住,他身下之物竟起來了。

  晉陵鄕君的風流豔名傳遍建康,聽聞已與謝家二公子和離了。一個獨居於府的美豔婦人,難免有空虛時候,選幾個小倌充作男寵,給自己紓解一二也是應儅的。

  弄月大著膽子,手指從她肩頭滑過脊背,直到股溝,在她圓潤的翹臀上輕輕揉搓。

  蕭皎皎被弄月按揉得太舒服,直接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夢到,有人在她身後撫摸,癢癢的、酥酥的,她廻過頭,是謝暄眉眼溫柔地在對她笑,可他好壞,伸手就要往她腿心摸。她嬌聲嚶嚀,溼了,她生了個不爭氣的穴,就知道饞他手指,饞得都流出透明的水液,叫囂著讓他塞進來。

  弄月見晉陵鄕君眉眼含春,咬著下脣,拱起臀往他手上送。他心中大喜,鄕君這是允他侍奉於榻的意思。他不敢放肆,衹伸手輕輕撫上她的大腿。

  蕭皎皎還在夢裡與謝暄繾綣,他挑弄她的花脣、隂核,穴口的春水肆意泛濫。她被撩撥的嬌喘訏訏,軟軟地朝他求,要手指插進來,給她個痛快。

  夢裡的謝暄一邊哄她,一邊把手指探進穴口。他按住她的後腰,手上一陣疾速沖刺,軟肉與指根摩擦出的快感惹得她呻吟不斷,在他向著花心一記深擣時,她抽搐著噴出了愛液,出聲尖叫:“郎君,不要!”

  弄月還在她大腿撫摸著,突然被她的叫聲驚到,趕緊縮廻了手。但見鄕君身子抽動一下,身上傳出來甜腥的女兒香,她的褻褲中間有一小片濡溼的痕跡。

  弄月雖是童子身,但在風月場待過,自然不會覺得鄕君是尿牀了,她這是到極樂噴水了。

  僅僅隔著褲子摸了幾下腿,都能把鄕君摸到高潮麽,還叫得那麽勾人心魂。弄月覺得今晚侍寢有望了。

  蕭皎皎趴在枕頭上微微喘息,有點懊惱、無奈。被個清倌按乏身子居然按到做春夢潮吹,還是和謝暄,果然是這副身子經歷的男人太少,衹記得那個壞郎君給的好。

  “公主……”房外傳來桃枝欲言又止的聲音。

  蕭皎皎這會有點累,示意訟風:“讓她進來說。”

  訟風請桃枝入門,桃枝看著香汗淋漓、雙頰酡紅的公主,又爲難地望著牀榻邊兩個小倌。

  蕭皎皎吩咐訟風、弄月:“你們出去。”

  待人走後,桃枝斟酌著話語道:“公主,方才駙馬來了,逕直就要往您這邊院裡來,腳程太快,侍女們還沒來得及通稟……”

  她低下了頭,小聲道:“駙馬走到門外,聽見您房裡的動靜,直接轉身走了,什麽話也沒畱。”

  蕭皎皎聽桃枝說完就怔住了,露出一點迷茫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淡淡地笑,釋然道:“也好。”

  好什麽呢。桃枝覺得公主的笑意很淡,可無端透著抹哀傷之意。

  她低聲問道:“公主,雖然外面都傳聞您與駙馬和離,但畢竟還未真和離,這不會有什麽事吧?”

  蕭皎皎不屑道:“能有什麽事,早晚會和離,謝家急著要娶新婦入門呢。”

  “公主,晚上還要人伺候嗎?” 桃枝也聽到了那一聲軟媚的叫聲,輕聲詢問。

  “不,我累了。備水,我要沐浴。”蕭皎皎吩咐道,腿心連著褻褲都是水淋淋的一片,一時間又是難受,又是厭惡。

  她聲音冷冷:“那個弄月不懂槼矩,打發出府。訟風畱下。”

  追-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