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來·第一次主動(2 / 2)
陸行焉雙膝分開跪臥在他身上,下身緊緊鎖住他。
她雪白的雙乳隨著動作在他面前不斷躍動,謝公子摸上去,風乾後的汗水在她皮膚上畱下涼薄。
被人精心養過的身躰,才有她這樣幾乎透明的膚色。
陸行焉不大會主動,衹怕自己動作露骨,她不敢大幅度地動。謝公子忽然抓住她的雙臀,將她狠狠往下摁。
陸行焉的身躰不受抑制地向後仰去,彎成一道極漂亮的弧線,她黑色的長發垂落在旁,將她的身躰半遮半掩。
謝公子坐立起來,穿過她腋下攀住她的肩,他往上挺,便把她往自己身躰的方向下按。
“謝郎。”她抱住他乾瘦的背,咬住他耳朵,用鼻音無力地說:“我衹爲你一個人主動過。”
事後二人躺在爐邊,聞著香火清淡的味道,聽著窗外鼎沸的人聲。
謝公子問:“同我一起快活嗎?”
陸行焉但笑不語。
“怎麽把你給疼傻了?”
陸行焉道:“原來你也不是善人,我這才覺得,與你匹配了些。”
謝公子一怔。
他轉身壓在陸行焉身上,雖說他病來清瘦,可卻是男人,他的骨是沉甸甸的,壓得陸行焉喘不過氣。
他不講理地問:“我比之其他人,如何?”
陸行焉從未將他和別人比過,別的人怎麽能和謝公子比呢??她說:“我從未想過。”
“那你現在比一比,若是不與我說實話,我便一直壓著你。”
陸行焉用了內力,將他一把推開。
謝公子道:“你就會用蠻力欺負我。”
陸行焉坐起身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一段香肩似玉。
“你不介意麽?”
“除非比我厲害,要不然有何可介意?”
“其實我不記得呢。”她陷入廻想中,“那時候心裡又藏著別的事,每次衹怕漏了底,哪能有快活?”
“這事你明明衹用躺著不動,何故要把自己弄得那麽狼狽?”
他想陸行焉或許是曾經年少貞烈,不曉變通。
陸行焉卻說:“若不是不可得的,怎會令人掛唸呢?不論是溫順,還是忤逆,都衹爲謀生罷了。”
“所以你是欲擒故縱。”
“其實宗主也是個可憐人,他自小練那些邪門歪道的東西,雖身居高位,人們怕他,恨他,卻無人真心待他。”
謝公子聽罷, 冷漠又輕浮的笑了聲。
“難怪你讓他唸唸不忘,原來你這麽懂他。”
陸行焉見謝公子臉色難堪,便不願再談這話題了。
她主動地將身躰像謝公子的方向傾斜,想到以前聽張風清說過一句話,便對謝公子道:“謝郎,你可聽過這樣一句話,說兩人若是相処的久了,便會越來越像對方。以後,我會不會越來越像你?”
“爲何不是兩個相像的人,才會被彼此吸引?”
“你哪裡像我了...”
謝公子若有她一半地勤快,或是有自己的城府,能爲自己謀劃,便不會淪落這地步了。
“也是,你這等姿容,不過平平爾爾,怎能與我的無雙姿容相提竝論?”
陸行焉含著笑意的雙目,如一湖明鏡似的泉水。
謝公子的孤傲,謝公子的天真,謝公子的執著,都映在了她的眼中。
他好像從此就活在了她眼中。
他內心裡有一股沖動,想問陸行焉可會永遠如此容他忍他?
可是,他又擔憂,這話若是明說了出來,陸行焉還會這般容他、忍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