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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的意思看,我吃两粒还是一粒(1 / 2)





  他神神叨叨耍了一套飘飘拳送上去,姑娘显然很受用。

  她说一定会把这些话转达给吴道长,爱写作的老人家当初看了网上的读者差评,气得几天没吃饭,徒弟们都敲锣打鼓,以为师父终于要成仙了。

  不幸的是,大约说到此时,尚云的声音就听不太清了。

  程策隐约听见她又讲了些什么,但由于餐厅里越来越热闹,他弓着背低着头,左摇右晃地请她重复,也没办法继续沟通。

  程策正急得拔头发,想挪个清静点的地方再叙,却意外收到了她击来的退堂鼓。

  尚云说知道他正忙着,她不想打扰,何况自己也没什么十万火急的话题要聊,有些事不如等明天在学校见了面再谈也行。

  程策微微睁大眼,白酒的后劲一下子就轰了上来。

  今日事,今日毕。

  她竟舍得让他熬到明天。

  没想到短短几日功夫,灰王子的待遇直线下跌,还未到午夜零点,她就要急吼吼地把他踹下马车了。

  “不行!你别挂。”

  “......  ”

  完了。

  吓坏她了。

  程策艰难地向上翻了两下眼。

  “我的意思是有话慢慢说,别急着挂,反正现在我也没事做。”

  尚云轻轻嗯着,听起来貌似不是很买账。他唯恐她不肯听话,抢答了一句稍等,就抓起腿上摊着的餐巾往桌上一摔,起身跑了出去。

  ▔▔▔▔▔▔▔

  人不可貌相。

  这貌美文弱的姑娘真是实打实的手里有活,四两拨千斤,每次都能逼得他上蹿下跳,又急又喘,像架在炭火上烤到滋油的全羊。

  那走廊很长,两旁喧嚣的乐声和人声于他而言只是擦肩而过,当他斜着撞开木门的刹那,风猛地灌进衬衫领口,把脑子吹得更糊了。

  小院里空无一人,低头只见白石路,抬头就是星空。

  它非常安宁,是此刻最好的避难所。

  程策捂住听筒喘息,他趁着这间隙拼命安抚自己的情绪,然后装模作样告诉尚云,现在安静了,可以说了。

  她在那头愣了一会儿,终于迟疑地开口问他,明天登台会不会觉得紧张,她以一个老社员的身份,关爱新社员,认为有必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程策听了,原想照实说一点也不紧张的。

  但待到话出口时,他口风一转,坦言心情确实大受影响,昨晚就慌得没睡着,孤单地对着星星呆了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