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歡說完，就又掛斷了電話，明顯不願意被南小煖拒絕。

南小煖也沒辦法，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

咖啡館。

“清歡，你真的沒事嗎？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像是一宿未睡的模樣。

南小煖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也怕傷了淩清歡。

“我沒事啊，我很好。”

淩清歡撥了撥自己頰邊的頭發，然後把相機拿了出來。

“小煖，今天喒們拍什麽？”

“清歡，其實我今天出來，除了拍照之外，還有一件事想問你。”

南小煖把那張照片拿了出來，然後推到淩清歡面前。

“這張照片，是你拍的吧？”

“是啊，怎麽了？”

淩清歡拿著照片隨意的看了幾眼，結果越看越是覺得眼熟。

“咦？這個孕婦，怎麽看起來那麽像阿顔啊……”

“你也覺得像莫顔？”

“是啊，我跟阿顔也是好朋友，你別看阿顔年齡不大，毉術很厲害的。”

淩清歡又是盯著照片看了好久，然後突然將照片放下。

“小煖，這就是阿顔啊！”

“你怎麽確定就是莫顔？都看不到她的臉……”南小煖問。

“感覺啊，我的感覺很準的，而且，我都跟阿顔好幾年的朋友了，認不出來才奇怪吧。”

“就算她懷孕了，身形有些走樣，我也是能認出來的。”淩清歡保証。

“哦……”

南小煖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連淩清歡都能確定照片上那人是莫顔。

爲什麽夜墨北又要否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