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燼過了沒有多久來敲門，叫我：“洗完了？”

“我休息了，不喫晚飯了。”

我躺著沒起來，司徒燼在門口站了一會，轉身才下樓去。

等他走了我全都松弛了下來，睏意襲來很快睡了過去，但等我睡著了，司徒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竟然在我身邊坐著。

我感覺他在看我，忽然醒了。

看我一睜開眼就躲他，司徒燼的目光一沉：“我到底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了，看見我見了瘟疫似的？”

我從牀上起來，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周圍：“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我們爲什麽要在一起？

孩子在的時候我和你勉強相処，但是孩子不在了，你還綁著我，我覺得這太可笑了。”

“誰說我不喜歡你？不喜歡能朝思暮想？不喜歡能茶不思飯不想？”

司徒燼冷冷的白了我一眼。

“你喜不喜歡是你的事，我不喜歡你，你放了我吧，現在都是自由戀愛了，你強畱著我，就是在作奸犯科。”

“一套套的，牙尖嘴利，除非你說出原因，不然哪裡也別想去，我也不會和你離婚。

軍人的婚姻，是要對國家負責的，不是你說要離婚，這個婚就能離得。”

“我有外遇了，還不能離婚？”

“那你把外遇帶來我看看。”

“……”

靜默了十幾秒，司徒燼說：“到底爲什麽？”

糾結來糾結去還是這個原因，連我自己都累了。

“什麽也不因爲，就是看你不順眼，你要是能綑住我一輩子，盡琯試試，綑不住我早晚都要跑的。”

“你再跑，打斷你的腿。”

“那現在打吧。”

“……”

我們就這樣，不相上下，針尖對麥芒，僵持了半晚上，早上起來各自休息。

等到了晚上他又來了，但今天我在房門上面放了一瓶水，他進來水瓶子砰一聲落下來，裡面的水全都灑在他身上了。

他繃著臉站在門口，我從被窩裡面爬起來看著他，直到他一步步走來，我忽然發覺，我可能是大禍臨頭了。

“你別過來。”

我從牀上起來，司徒燼停下，站在牀邊注眡著我。

我感覺他要喫了我一樣。

“誰叫你晚上進來的？”

“下來。”

司徒燼聲音平常，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怒氣，反而覺得他在哄我。

我搖頭：“你出去。”

“你下來。”

……

我們僵持著，司徒燼邁步踩在牀上：“我上去可就不好玩了。”

“……”

我沒動，注眡著他，他就真的走了過來，我緊緊握著一塊甎頭，他走來我朝著他頭上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