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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1 / 2)





  看着自家皇上被沈主子吃得死死的,魏大志在心里不住地摇头,光看今天,他就能想象得出往后的日子了。

  地府十七层

  “皇帝他他他——”许锴一阵结巴。皇帝他怎么和自己侄女搞上了?

  但他不敢说,他怕被揍。

  刚才老友沈清瞥了他一眼,他死死地将后面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

  另一老友说道,“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他们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侄女又和离了,皇帝有三妻四妾的权力,两人在一起有何不可?”

  他只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一时间太过震撼了而已。

  它偷瞄了好友好几眼,发现对方神智似乎又清明了一些,瞧着如今那平静的鬼样,不像是要反对的意思。

  “沈兄,你就不反对一下?”意思意思一下都没有?

  沈清慢悠悠地道,“有什么好反对的,至少赵默比你家儿子强一百倍。”

  它女儿,和离后,一嫁还比一嫁高,该心塞的是许家才对。

  许锴一噎,它这老友,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犀利扎心啊。

  它低头,缩回了角落里。它将这事翻来覆去地思索了一遍,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不孝子休矣!

  不孝子不止睡过皇上的女人,还对她不好。当这女人成为皇上的心尖尖,他还能讨得了好?这一辈子啊,别想再往上了,能保住永平侯府这个爵位就算不错的了。这是在没有行差踏错的前提下的好结局了。要是脑子再不清醒干点啥事惹毛了景熙帝和沈繁花,那结局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个,它就揪心,一辈子的奋斗结果,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被这不孝子给糟蹋完。

  罢了罢了,它才不替他操心呢,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呗。况且他那坑爹货,已经把它坑得够惨的了。

  沈家庄子

  翌日,沈繁花醒来时,景熙帝已经回宫了。

  听红芍说,他是四更天的时候离开的。

  沈繁花躺在榻上,蹭了蹭软和的被子,心想着,今儿有大朝会,此时他恐怕已经坐在金銮殿上了吧。

  趁红芍去厨房查看早膳时,绿倚一边伺候她起床,一边偷偷告诉她,景熙帝临走前还去她闺房里看过她后才走的。期间,并未让她们将她叫醒。

  沈繁花听了后很开心。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他心疼自己啊。不知道他会将他们的日子安排在哪一天?听他昨晚的意思,估计不会太早,但她希望能安排在过年前。不是有句话吗,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她娶夫郎,一样一样的。

  还有,这事虽说要保密,但须得知会她外祖父外祖母一声的。两老都是知晓轻重之人,她并不担心他们那边会出漏子。

  沈繁花并不着急回去,因为景熙帝最近是真的很忙,她回去也见不着他人,索性就在庄子上住个几日。

  用完早膳,沈繁花换了身干净利落的衣裳,然后在她的庄子里巡视一番,看看她的庄子一年到头都种些什么作物,偶尔和山下的雇户们聊聊庄稼收成什么的。

  她连住了三日,直至有消息传来,说安和大将军即将班师回朝,他和三千将士目前距离京城只有一百多公里了,不日将进城。她才让红芍绿倚他们收拾行李打道回府。大军班师回朝,她家赵叔叔应该会到城门犒赏军士吧?

  第三十六章 和离第十四天。

  沈繁花从庄子回来后, 带着庄子上的一些出产,去了一趟她外祖家,和两老说了她和景熙帝的事。

  她外祖母连忙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太快了, 她不得不多想。

  沈繁花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自然就重点解释了, “就是最近的事。在和许君哲和离之前,我俩可是规规矩矩清清白白的。”

  “你这丫头, 两年前你早进宫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张氏没想到, 兜兜转转, 外孙女的姻缘最终还是系在景熙帝身上。

  “这事得从长计议, 你要进宫,宫里太后早逝, 皇上连个帮忙操持的长辈都没有。我瞧瞧,男方那边得找谁商量才好?”张氏琢磨着如何将这事办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

  “那个,外祖母, 孙女不进宫。”沈繁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此话何意?”张氏不明白她的意思。

  “孙女此次再婚,是想坐产招婿。”

  “那皇上呢?”

  “他进门。”沈繁花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到时会盖上盖头, 他的身份是保密的。”

  张氏这回真是惊着了, “胡闹!皇上乃天子之尊, 岂能——岂能——”反正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老头子, 你快说说她。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让景熙帝嫁进门, 亏她想得出来!这不是折辱人吗?

  高恒倒是相对理性一点, “此事你和皇上说过了吗?”

  “说过了。”

  “他也同意?”

  “是的,他也同意。”

  高恒沉默了好一会,才道, “此事我和你外祖母权当不知晓。”

  沈繁花点头,她就是这么个意思。

  “老头子你——”张氏没想到三言两语,老头子竟然也同意了这个荒谬的主意。

  高恒拍了拍她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棺材都卡到脖子的人了,不去操心这些。”

  张氏是个传统妇人,一直以来,都遵从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夫妻相处之道。纵然担忧外孙女,但此时丈夫开了口,她便不会再对着来。况且她丈夫是个通透人,既然他都没意见,那她自不必过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