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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1 / 2)





  宋新月大吃一惊,难道高司玮翅膀硬了底气足了,敢包养小明星了吗?

  这更玄幻了吧!

  “你去帮我发个邮件。”于渃涵说,“问择栖的高总什么时候有空,我要亲自去拜访他一下。”

  “啊?这……”宋新月无奈,心想您自己发个消息难道不是更快一点么?有时候倒也不必这么公事公办吧?

  “这什么这?赶紧着!”于渃涵瞪了宋新月一眼,宋新月赶紧灰溜溜地跑去安排了。

  高司玮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反常表现,对好工作安排之后,很快就敲定了时间。

  在这中间,于渃涵还抽空去ien找了一趟裴英智。

  裴英智难得在北京并且还有空,于渃涵感觉自己从八百年前就开始约,约到现在这个时间档口里,有种不得言说的巧合感。

  好像裴英智单独给她留了这一点时间,等着她来找一样。

  她主要是和裴英智聊融资的事情,虽说这个事情双方都有意愿,而且流动起来不是一笔小钱,着急不得。但是钱这个东西讲究一个落袋为安,年底兵荒马乱,又有赵江节外生枝,于渃涵总觉得不太踏实,抓住了裴英智就想明示暗示一下,顺便打探打探裴英智关于赵江的态度。

  “赵江?”裴英智想了一下,“噢,我有印象,之前见过的。”

  他这个不咸不淡的反应,于渃涵真的很想翻个白眼。不过她没这么做,而是装作什么八卦都不知道的傻白甜,一副茫然神态地问裴英智:“哎呀,我哪儿说他这个人呀!聚星的融资不是ien的吗?哥呀,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儿?”

  裴英智一惯性地爱皱眉,特别是听到于渃涵喊他“哥”,拧得就更紧了一点。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止嘴上说得这么简单,看上去好像有点矫情地跟他耍耍小脾气,其实是在质问他。

  他如果不当回事儿,显得他不重视于渃涵。他如果太当回事儿,又显得他落在女人的套路里爬不出来。

  “是吗?”裴英智说,“这种级别的投资项目,公司里随便一个经理就能经手做掉,我可能真的没注意到。他做了什么了?”

  “哎,还能做什么。”于渃涵幽怨地说,“总是盯着咱们家碗里的肉呗,怪渗人的。”

  裴英智轻哼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嘲讽,说道:“这个你不用太担心,你没看过他的计划书么?聚星的底层逻辑跟int不一样。”

  于渃涵问:“有什么不一样?”

  “你们的本质是用科技搞文娱。”裴英智说,“而聚星,本质上其实是在玩链儿,难道你没发现么?”

  一言惊醒梦中人,有三个字出现在于渃涵的大脑里时,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她看聚星的方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那种行业上和运作模式上的突兀感一下子就得到了解释。于渃涵自言自语:“链儿?区块链?原来是这样。”她看向裴英智,用手指隔空点着他,“真有你的……”

  “区块链的概念在金融和物联网等领域根植很深,在文化方面,目前我们能看到比较多的都是一些数字版权领域。”裴英智说,“赵江这个人有点本事,能把这种概念和文娱做一个深层次的链接,我觉得不失为一种尝试。所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于渃涵想了想,问:“这事儿稳么?要是稳我也投点?”

  对于这种没营养的玩笑,裴英智都懒得搭理。于渃涵也只是随便口嗨一下,因为她被灌了太多信息,不适合再跟裴英智对线。剩下的只单纯聊他们之间的事情,还能先得她正常点。

  她刚刚挑衅了一番裴英智,裴英智算是给她面子,向她透露了点有用信息,她也不能蹬鼻子上脸,后面找尽各种机会拍裴英智马屁,弄得裴英智更不想跟她聊天了,只想赶紧结束,忘掉今天发生的一切。

  裴英智真的不能理解,一个出身优越,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并且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女性,怎么就能这么贫?

  这设定不对。

  于渃涵从裴英智那里出来之后,坐在车里仔细消化了一番裴英智的话。从一开始的醍醐灌顶,又进入到了一个捉摸不透的迷茫状态。

  她虽然不是搞金融的也不是搞技术的,但对于“区块链”这个东西也有所耳闻。国家出台过相关管理规定,并且支持把区块链作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重要突破口,一再提倡要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的发展,但是,这中间的风险也不是能够忽略的,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泥潭和骗局。

  赵江在互联网界摸爬滚打了那么久,不可能对这个东西不了解就盲目入场,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去做区块链?而是外面套了一个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的壳子?内在逻辑到底是什么?

  这到底是真的创新?还是舍近求远?还是另有什么别的企图?

  一种更深更凝重的疑虑笼罩在于渃涵的心头。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裴英智的态度也不能完全说明问题,他们做投资要的是回报,钱只要在某个阶段能回来,后续是死是活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反正不是做慈善,不用送佛送到西。

  她觉得她需要再想想。

  原来如果单纯是对赵江有所偏见的话,现在,她认为这个项目的迷惑程度远超过赵江本人。这样的话,她更不可能让高司玮一头扎进去。

  第53章

  在进高司玮的办公室之前,于渃涵给自己做了很长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冷静理智地跟高司玮沟通交流。

  但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假设,进去三分钟之后,于渃涵的火气就有点憋不住了。

  她感冒了,脑袋昏昏沉沉,听高司玮说话都像是隔着层什么东西似的,非常难受。

  高司玮似乎已经大致知道她今天来的目的,听她鼻音很重,大约是冬天风寒。工作就是如此,约定了事情,生病也没办法推脱。所以于渃涵无论说什么,他的表情都甚是平淡,也不跟于渃涵找茬。

  但这在于渃涵眼中已经是无声的抗议了。

  “你确定你知道他在做什么操作吗?”于渃涵说,“他有跟你讲明白么?”

  “讲过,但我觉得不太重要。”高司玮说,“说到底,我觉得这个合作的内容限于一年的授权期限外加把授权金和分成谈明白,再更深一步的内容,考虑太多意义也不大,因为到时候是涉及不到的。”

  “一年?你不觉得按照你说的条件来看,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么?”于渃涵说,“他的钱是大风过来的么?可以这样不计成本的投入?”

  “那你说,他如此不计成本的从我们这里诓骗一点授权是为什么呢?”高司玮说,“难道公司的法务是吃干饭的么?”

  于渃涵被高司玮气笑了:“如果法务是万能的,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公司要打官司?”

  高司玮觉得于渃涵是在诡辩,把脸一偏,不再理会她。于渃涵见状,干脆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高司玮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小高,我不是要干涉你的计划和打算,但是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再想想。”

  “……”高司玮抬头,他一贯冷情,鲜少露出什么复杂的深情。可这些东西脸上没有,眼睛里却写得清清楚楚。他不能理解于渃涵为什么就是要百般阻挠,这件看上去很普通的合作案为什么推动下去如此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