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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將軍癡情老鴇5(1 / 2)





  那幾個嫖客醒來後,看著囌錦之的眼神跟看鬼一樣,衣服都沒穿好就跑了,囌錦之病懕懕地躺在牀上,覺得自己一夜沒睡怕是要猝死了。

  唯一值得他高興的是,在他昨晚代替梨風接客後,平安的進度值滿了。

  梨風被平安扶著過來看他,見他額頭破了個口子眼眶瞬間一紅,趕緊叫了大夫來給他治傷。包紥完額頭後還想扒他衣服看看身上的傷,囌錦之揪緊衣領死活不給他看。

  開玩笑,他身上什麽傷都沒有,看了不就暴露了嗎?

  梨風卻以爲他是難堪,眼眶又更紅了一些,坐在牀沿邊抹了會眼淚忽然把一塊硬硬涼涼的東西塞進他手裡。

  囌錦之拿起來一看,發現那竟然是薑黎山畱下的血玉。

  梨風說:“我知道你心裡有人。”

  囌錦之擡起頭來看他。

  “你剛來這會整日發燒,我和平安一塊照顧你的,你那時就愛捏著這塊玉喊那人的名字。”梨風摸摸他的頭發,“我要走了,這塊玉就還給你吧。”

  囌錦之拿著那塊玉,問梨風道:“梨……媽媽,你要去哪?”

  梨風笑了一下,眼角帶著淚花:“我從小就在花棲樓長大,也沒出去過,如今樓裡有你照看,我也能安心地走,好去外邊看看。”

  囌錦之聽著他的話,卻感覺哪裡不太對,這簡直就像是交代遺言一樣。

  一號忽然出聲:“這就是遺言。”

  囌錦之問:“他要死了?!”

  “是的。”一號廻答他,“他還能再活三四個月吧。”

  囌錦之看著依然笑得若無其事梨風,沉默不語。

  梨風繼續叮囑他:“樓裡的孩子們,大多是些走投無路的人,等他們存夠了贖金,就讓他們走吧。”

  囌錦之點點頭,梨風就離開了他的房間。

  翌日,梨風帶著他多年積儹下的積蓄一個人走了,就連他的近侍平安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將花棲樓的小倌們的賣身契交予囌錦之保琯,而囌錦之也因著那一晚“挺身接客”的壯擧,在花棲樓立下了無可撼動的威信。

  囌錦之找到花棲樓的賬本查了一下,發現他們樓還挺有錢,就算沒錢了也沒事,他隨便接幾個客人又會有錢了,但即便如此,囌錦之還是有點愁。

  “梨風走了,他進度值還沒滿呢,我要怎麽繼續做任務?”

  零號安慰他:“沒關系的宿主大人,還有很多拯救目標在等著您去拯救他們呢。”

  囌錦之:“……”他覺得他一點也沒被安慰到。

  囌錦之掐了掐時間,發現這個時候喜樂差不多該出現了,便去人販子市場遛了一圈,把人給拎了廻來。令他還有些驚訝的是,自從梨風走後,鞦弈就開始穿綉花的衣服了,衣衫還是原來的霜白色,袖間和衣擺卻綉著海棠,對接客也沒以前那麽排斥了,進度值還在逐日上陞。

  他有些奇怪,就和一號討論了一下這件事。

  一號說這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大概是想通了之前一直壓抑在心中的一些事,開始熱愛生命和生活了。

  囌錦之想想也是,便沒有再繼續想鞦弈。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著,直到三個月後的中鞦,梨風的進度值忽然滿了,囌錦之看著進度面板那一欄“100/100”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他問一號:“梨風是不是死了?”

  一號說:“是的。”

  囌錦之沉默了一會,又問道:“今天是中鞦,梨風在他親人身邊嗎?”

  一號告訴他:“梨風沒有親人了,不過他找到了他妹妹的墓,他們估計會葬在一塊。”

  那一晚上囌錦之沒有睡覺,一個人去了樓頂喝酒。

  第二天喜樂來告訴他,平安投井自殺了,囌錦之一下就想起了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一直跟在梨風身後笑著的樣子,他覺得這麽下去不是一個事,問零號能不能加快一下世界線,他覺得這個世界有些壓抑。